三山半落青天外
“三山半落青天外,二水中分白鹭洲”。青和白非常适合这样天高云淡的日子。登高也罢,访菊也罢,漫无目的随雁阵写下大大小小的人字都是好的。忙里偷闲,脑子里偶尔蹦出一句诗词来做题目,信手写下不相干的内容,任凭老夫子们于千载外赤眉绿眼,亦是人生一大快事。
蒹葭苍苍,白露为霜。一叶兰舟穿梭于苍茫之上,云水之间。远远的欸乃声摇橹声传来,将一些缤纷如落英的心事打得很湿很湿,又何必在乎它是二十四桥明月夜还是夜半钟声到客船。
三毛在《万水千山走遍》的书里讲,心湖有个好听的译音叫“哈娃哥恰”。每个人都有一片“哈娃哥恰”,也许清风徐来,水波不兴,也许波心荡漾,冷月无声。纤细敏感的,只是人的触觉和心境。而心湖岸边那些粉杜鹃红芍药,年年开开谢谢,不知为谁而生。
秋心拆两半,是淡定疏朗的季节,是娴静沉稳的心情。秋心叠起来,是为赋新词的矫情,是西子捧心的惆怅。太白因浮云蔽日、长安不见而仰天叹息,今天的我,又该怎样收拾这片清凉如许的秋心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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